【小週記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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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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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週去銘傳大學演講,校園演講隨著工作量和工作型態的轉變,慢慢並不會所有都接下,主要以能配合的時間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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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第一次接演講是二十二歲,跟台下的同學相仿的年紀,做了完整的PPT,說起話來像是在期末報告,或是一個時長超長的聊天,分享我遇到的事、我想做的事。那天簽書的時候,近距離一個一個看見來的人的眼睛,有些人有點害羞、有些激動,而最多的是,都閃閃發亮。有好幾瞬間,我覺得校園演講已經不再只是分享,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提醒,不要忘記用那樣清澈的眼睛去面對世界的未知,所有的已知都還不足夠,打開自己的房門,外面永遠有值得學習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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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謝謝前來的兩百多人,相信以後還有機會以別的姿態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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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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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回家的時候太累了,在公車上睡著,結果坐過了大概七、八站,看著這個天氣那麼舒服,太陽很大風也很大,就想說慢慢走路回家好了。走著走著經過一個社區的停車場,外面有個管理員的小小休息室,結果經過時,聽見管理員趁著風很大的時候在大聲唱歌,風很小的時候就唱得小聲。覺得好可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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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自在,但要懂得找到讓自己自在的方法。管理員先生的就是在風聲之間。(怎麼腦袋出現蠟筆小新裡的風間)(好煩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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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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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為什麼會在備忘錄裡寫到這句:「精緻的自己裡也藏著囫圇吞棗的自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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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週獨處的時間不多,意思是心靜下來可以放空獨自任意思考的那種獨處,所以只是在有什麼閃過腦海的時候趕緊寫下來,想著最後集結成一小篇週記好了(所以例如這篇的2和後面的其他小節都是之前在限時動態發過的,瑣碎但仍想記下來的一些小瞬間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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備忘錄裡還有一句沒頭沒尾的:「也不是不能愛,只是要慢慢把愛放在對的地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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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破頭都沒想起來自己在什麼情境下、是想到什麼才寫下的。想到以前有人問過我,西妳自己寫過的每一句話妳都會記得嗎。我說,會,連寫下的情景都會。現在我要改口了。但我仍會記得自己寫下的每一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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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知道那一句話不是來自自己,除了口吻、用字以外,知道那不是來自自己的生命去分泌出來的,生命比心還要誠實和赤裸,在它面前就算閉上眼睛也什麼都會清晰起來。除了備忘錄裡只剩句子的被忘記的場景(笑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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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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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晚同時夢到父親和母親,很久沒有這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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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到我們一起住在一個房子裡,有人闖進來,跑到我房間,要求確認我的身份,是不是可以住在這個房子裡的人。他們拿著紅外線的筆掃視我,但一直掃不到一個隱形的紋身標誌,我說,我是住在這裡的人沒錯,你們等一下,我請我爸媽來跟你們確認,我爸跟我媽也是住在這裡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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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我就走出我房間開始尋找父親和母親,那些人跟在我後面,可是無論我怎麼找,都找不到他們,家裡面有好幾隻電話,播出去也沒有人回應。那些人看我的表情很像我在說謊。我從害怕找不到人為我證明到慢慢變得強硬,我說,我就是住在這裡的人,但他們已經將我的衣物隨意地打包好,放在一個大行李箱裡,遞給我。夢裡我只猶豫了一下下,就拖著行李箱走了,心裡嚷嚷著,算了,如果我的身份不符,這裡我不住也罷,反正我一定能創造自己其他的身份,反正我一定能找到其他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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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父親和母親沒有出現,但他們很難得成為我同時想起的人。是曾經依賴著但已經不再依賴的心嗎,我也不知道。有時候心會變得強硬,是因為軟弱、疼痛過。我是這樣的嗎,還是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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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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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一晚,爬起來坐在床邊,忽然想寫小詩,腦袋就冒出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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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再愛你一次
就算在那之前
愛已經發生千萬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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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與你無關的,可能多少次都不夠。不知道當下自己是不是這樣想的。寫完後又昏昏沈沈地睡著了。那晚沒有做夢,大概,有時候無以名狀的情緒也能安撫長長的黑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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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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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週瘋狂的單曲循環是茄子蛋的〈日常〉,有一天清貓砂的時候手機剛好播到,就忽然熱淚盈眶,好想要有屬於自己的家。雖然是超不相關的連結,但就深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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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,寫了這段:愛的具體面貌可能對過往、對嚮往而言是陌生的,它更實際、更疲倦,同時更真實。有時候囫圇吞棗,有時候戰戰兢兢如履薄冰,其實最後可能也不知道到底收穫了什麼,大概還是,算得清的都是因果,算不清的都是命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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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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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可能是這週的能夠安心、沒有壓力的獨處時間太少,所以短短的也很珍惜。最後附上這週自己寫到最喜歡的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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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成為一個自己喜歡,尊重的人,要先學會獨處。感受孤獨和痛苦,感受反省在自己的身體裡發生。再從混沌中長出一雙成熟從容的手,讓自己有能力去牽起經過身邊的,值得愛上的人事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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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終於完成這瑣碎的週記了!(哈哈哈哈)
晚安( ̄▽ ̄)